一直也喜歡賈平凹, 因為他很有個性, 文筆很辛辣直率.
他的小說, 可以用「很黃, 很暴力」去形容, 取材也特別. 不過, 吳康民說他是賣弄色情, 我覺得也無不可.
血辣辣的孩子墮在草坑,
普通作家通常是說「嬰兒呱呱落地」, 「孩子出生了」... 賈平凹的版本有點不同.
普通作家通常是說「嬰兒呱呱落地」, 「孩子出生了」... 賈平凹的版本有點不同.
人既然如螞蟻一樣來到世上, 忽生忽死, 忽聚忽散,
短的數十年裡, 該自在就自在吧, 該瀟洒吧, 各自完滿自己的一段生命, 這就是生存的全部意義了.
我很同意這幾句.
飲者一般都彬彬有禮, 酒席上差不多經歷三個境界, 先輕聲細語,
再高聲粗語, 最後無聲無語. 酒畢竟是濁物, 即使高人逸士, 飲酒享受的都不是清福. 現實中飲者會給人許多難堪, 如酒後失態, 如嘔吐狼藉, 如囉嗦不已,
但古今所有的文學作品中飲者都能喝酒的緣故.
我的酒量真是少無可少了.
我生來多病, 每生一次病, 就如讀一本哲學書.
很贊成, 病了才會明白人生的道理. 受過挫折,
也如讀過一本哲學書.
誰都要離開這個人世的, 如果人世真是這麼地好,
你總不能老佔著地方不讓別人來吧. 而且, 死去有死去的好處, 基督教徒們不是說死去要到天堂見上帝嗎, 共產黨的幹部也常說「將來要去見馬克恩」.
以下一大篇說「老」, 我現在夠老, 所以有共鳴.
病是生与死之间的一种微调,它让我懂得了生死的意义,像不停地上著哲學课。
差不多半个月的光景吧,我开始睡得不踏实:一到半夜四點就醒來,骨碌碌睁著眼睛睡不著。又突然地爱起了钱,我知道我是在老了。明显地腿沉,看东西离不开镜,每一颗槽牙都被补过窟窿,头发也秃掉一半。老了的身子如同陈年舊屋,椽头腐朽,四处漏雨。人在身体好的时候,身体和灵魂是统一的也可以说灵魂是安详的,從不理會身体的各个部位,等到灵魂清楚身体的各个部位,这些部位肯定是出了毛病,灵魂就与身体分裂,出现烦躁,时不时准备著离开了。我常常在爬樓时觉得,身子还在第八梯台,灵魂已站在第十个梯台,甚至身子是坐在椅子上,能眼瞧著灵魂在房间里走來走去。
差不多半个月的光景吧,我开始睡得不踏实:一到半夜四點就醒來,骨碌碌睁著眼睛睡不著。又突然地爱起了钱,我知道我是在老了。明显地腿沉,看东西离不开镜,每一颗槽牙都被补过窟窿,头发也秃掉一半。老了的身子如同陈年舊屋,椽头腐朽,四处漏雨。人在身体好的时候,身体和灵魂是统一的也可以说灵魂是安详的,從不理會身体的各个部位,等到灵魂清楚身体的各个部位,这些部位肯定是出了毛病,灵魂就与身体分裂,出现烦躁,时不时准备著离开了。我常常在爬樓时觉得,身子还在第八梯台,灵魂已站在第十个梯台,甚至身子是坐在椅子上,能眼瞧著灵魂在房间里走來走去。
级别工资还能不能高不在意了,小心着不能让血压血脂高;业绩突出不突出已无所谓了,注意椎间盘的突出。当学生,能考上大学便是父母的孝顺孩子,现在自己把自己健康了,子女才会亲近。
最後一句很重要, 久病床前無孝子, 是千古名言.
有些子女是有心無力; 有力的, 就無心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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